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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可能……”她摇头，“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沈桑说有。”

    叶以薇，“……”时间真的太远了，她都忘了班上有学习好，长得不错的人。

    她想了一下，如实说：“我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“骗你的，沈桑说你没有。她说你像根木头一样，跟你分享各种少女漫画，分享各种感情书籍，你都无动于衷。问你说有没有喜欢的人，她说你回答她的答案是，喜欢袁华。”

    “袁华，是之前拍《三国演义》那位老师，你知道吗？就我们小时候看的那部，非常经典，演技很好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我看过他的戏。我还知道那时候他就已经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……”那时候叶以薇才多大？十五还是十六岁，袁华已经六十多了……

    所以沈少白笃定，她没开窍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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