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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种话，他只敢问叶以薇。

    如果她的答案是否定的，纪清然还能自欺欺人，说叶以薇是骗他的。

    如果沈桑的回答是否定呢？他怎么骗自己？

    所以，他不敢去问。

    “我就要问你，你回答我！”

    “我先问你。”叶以薇转了一下椅子，隔着远远的距离看他，“歌手不是不喝酒的吗？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？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    纪清然默了一阵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叶以薇像是哄小孩子一样，说：“你告诉我，我就回答你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漆黑的眼睛发出一阵亮光，他声音带着窃喜：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！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跟他们在聊天，他们想买《轻轻》的版权，想用来当一部偶像剧的片头曲。”纪清然说。

    “所以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卖……”他声音很轻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是我写给她的，第一首歌。”《轻轻》，是他十八岁那年，送给他最爱的姑娘的歌。里面有一段四手联弹，是他和沈桑的四手联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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