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少女怔怔地坐在小河边,心绪相当之不爽,截止目前,尚且还不知道怎么办。因为觉得二佬吧,怎么说呢,反正感觉有些不太靠谱,而花伯的意思,似乎是想把自己嫁给他了。 这是少女非常不愿意的事情。 却又无法违背了父亲的意思,否则的话,想必再想要呆在屋子里,恐怕有些说不过去了。 于是在晚饭过后,少女便独自来到了小河边,怔怔地坐在一块石头上,望着东去的小河,不断地长长地怅叹着。 略微坐了一阵子,便下雨了,不能再坐在一块石头上了,这便离去,往着自己屋子所在的方向。 也不知为何,在这种下雨的夜里,少女便会深沉地想起少秋,也只有这样,她的不堪的心情才会好些,不复如此之难过了。 可是为什么呢? 那少秋到底有什么好,使自己在这种听不到任何人语声的夜里,会如此深沉地把他想起?这使少女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,于是不准备去想了,打算关上了灯火,而后直接扑到床上去睡觉算了。 窗户外面,大雨仍旧在不断地落着,独自聆听之下,颇有些沧桑沦落之感,一度都不打算呆在这里了,而是想出去,以散去这种积压于胸中的苦闷之情。 堂屋之中,那刘寡妇正与自己的父亲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着。 “人们都说少秋不是人,可是你家女儿,为何非要想着他呢,这不是自找没趣吗?”刘寡妇险恶之用心昭然若揭。 “这……”花伯吱唔着,一时之间还真的是不知说些什么了。 “我看以后哪,就不要让你家女儿往少秋的屋子门前凑了,让人看到,多不好,多伤风败俗啊。”刘寡妇劝说着。 “这个自然,只是……”花伯颇为沉吟。 “以后呀,一旦让我看到你家女儿出没于少秋的屋子门前,老身便要她好看,届时非打断了她的腿不可!”刘寡妇道了这一声后,便直接拉开了屋门,准备出去了,因为夜色已深,再不能呆下去了,怕人们知道了,会说闲话的。 “好吧。”花伯只好是长叹着答应下来了。 …… 刘寡妇出了少女的屋门,而后如一阵风似的消逝不见,不过在临去之时,尚且没有忘记啐了一口口水在花伯的屋子门前。 之后还高歌了一曲,似乎大功告成,这便欢天喜地地往着自己的屋子门前而去了,想必经过这一翻劝说,少女定当不敢造次了,以后呀,便能够自在地与少秋来往,那怕是做出了事情来,想必也没人说什么了。 …… 少女怔怔地躺在床上,聆听着这样的话语,当真心里难过,却又不便说出来,知道父亲可能怕事,不敢去与人争吵,奈何! 渐渐地,少女便闭上了眼睛了,而后准备睡去,因为夜色深沉,再不好好睡一觉的话,可能就不成了啊。 可是不知为何,无论怎么,皆无法入睡,万般无奈之下,这便只好是睁着眼睛,望着破败的窗户外面的风景,聆听着东去的小河的声音,不可抑制地想起了少秋来了。 不知为何,也只有想到少秋的时候,少女的心情才会好些,不复如此之不堪了,甚至脸上也渐渐露出淡淡的笑容了。 雨下得非常之大了,想必在这样的时候,行人早已断绝,根本就没有人行走了吧,毕竟都这么大的雨了啊,加上道路泥泞,稍有不慎,便会摔倒。 本来以为没有人走路了,可是不成,这时还真就有人出现在少女的身边了,来者不是别人,仍旧还是刘寡妇。 她这时站在花伯的屋子门前,不断地敲击着屋门,似乎想进入,可是当真要进来的时候,好像又有所害怕。 不过花伯还是把她迎进了家门,使之坐在自己的堂屋之中了,而后为之沏了杯茶,相互之间,便闲谈开来了。 夜色仍旧相当深沉,这使得少女都有些怀疑,莫非父亲是想吃刘寡妇的豆腐不成,不然的话,如此深沉的夜里,为何还会把她留在自己的屋子里呢? “你为何又回来了呢?”花伯如此问道。 第(1/3)页